,保不准那些植物人就会醒过来。”
“夜阑,现在我每天陪着你说话,你会不会也有醒过来的一天。至少你比植物人要好上那么一点,至少你能动弹。”
“夜阑,指使我妈刺杀三哥、刺杀阿姨的事是不是鼎鼎要你干的?”
“你能不能够快点好起来?然后告诉我事情真相。”
“还有,你说过你是我的师傅,那你应该晓得我的身世,对不对?”
说起师傅,她想起那个永远都戴着一张面具的师傅。
她对面具师傅的映像停留在她遭遇雷击那一年,也就是七岁那年遇雷击醒来的那一刻……
面具师傅待她特别的严厉。
三更睡,五更起,其余时间她都在练功,若有一时一刻的懈怠,面具师傅不是把她推进海里差点淹死就是推进鳄鱼池差点被鳄鱼分尸。
她恨过面具师傅待她的狠。
但后来她又非常感谢面具师傅的狠成就了今天的她。
之于面具师傅的感情,她是矛盾的。
她也曾经问过面具师傅‘我是谁?’‘我的父母是谁?’的话。但是,面具师傅从来冷眼看着她,而后转身离开。
再然后她就不问了。
现在想一想,也许一如夜阑所言,面具师傅只是从他手中抢走的她,当然就不晓得她的父母是谁。
也许正因为她打小并不是在面具师傅膝下长大,所以面具师傅对她才会那么的下得了狠手。
思绪间,喂夜阑喝下一整碗汤药,宁可抓过一旁的纸巾替他擦着嘴角的水渍。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呵,夜阑,你说,鼎鼎的杀父仇人到底是不是和我有关?”
“电影电视中倒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