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撇了撇嘴,‘呵’的一声,“七公主是金枝玉叶,但王曼也不是小家碧玉。”
“我看啊,我们在这里议论得再热闹都没用,不如等会看烈少是一个人来还是两个人来就清楚了。”
“什么意思?”有几个女人同时问。
先前说话的女人说:“你们想一想啊,如果烈少是一个人来,那必是已经答应和七公主跳开场舞,所以干脆让王曼不要来,眼不见为净。”
“哦”的一声,一个女人接话说:“如果烈少带了王曼来,那必是没有答应和七公主跳开场舞。”
“是的,正是这个理。”
“如果烈少带了王曼来岂不是甩了荣玉面子?”
“甩了又如何?王府的面子也不小,再加上一个蒙府,就算她荣玉要出手对付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同时对抗两大家族。”
“嗬,我倒是希望王曼能来,我更希望王府、蒙府联手给荣玉一点颜色看看。”一个女人声音不自觉的拨高。
她旁边的女人急忙“嘘嘘嘘”几声,说:“小心隔墙有耳。”语毕,她还刻意的往四周看了看。
“怕什么?”说话间,先前对荣玉发泄不敬的女人用手抹了抹眼睛,又道:“我只是为桑英感到不值。”
女人口中的‘桑英’正是废后,自从被废以来一直囚禁于冷宫,几十年了,未踏出冷宫一步。
这几个女人当初都是桑英的闺密。
闻言,一个女人眼神黯然的看着远方,低声问:“你们说,先王储的事果然是桑英干的?”
“桑英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又怎么可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反正,我是不信的。”
正说着话的功夫,前方有动静,几个女人同时看向动静方向,有人进了园子。
“好像是烈少。”
“不是一个人。”
“身边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