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形象代言人份上才给你的。至于这个续假,我不能做决定,我建议你和头儿请示请示。”
“他把我拉到了黑名单,我怎么和他请示?要不你替我请示?”
“这个……”
羽丫头为难的摸着脑袋看向蒙烈。
头儿一动不动,脸上依旧辩不出喜怒。
眼睛转了转,羽丫头说:“可可姐,你看这样好不好?要不你今天回来,亲自向头儿请假。保不准头儿准了呢?然后你再乘飞机赶回b市,也不耽搁照顾骆茜对不对?”
“鼎鼎和奶奶给sisi还愿去了,今天就我一个照顾sisi,不能离开。”
宁可的话才落地,接着耳听得传来‘啪’的一声,很显然是茶杯撞地的碎裂音,她问:“怎么了?”
看着一地碎片,羽丫头“咳”了声,说:“水太烫,不小心杯子掉地上了。这样吧可可姐,我先帮你向头儿请示请示,等会给你回电话。”
“好的,谢谢你丫头。”
“客气,客气。”
挂了电话,羽丫头看着笔挺站立的蒙烈,她吞了吞口水,说:“头儿……”
“你要她一辈子都别回来了。”语毕,也不待羽丫头说话,蒙烈大步走出办公室。
不一时,宫一缩头缩脑的溜进来,看着一地碎片,他指了指蒙烈离开的方向,问:“头儿砸的?”
“要不然呢?”羽丫头翻了个白眼。
凑近了些,宫一拐着羽丫头的胳膊,问:“你有没有问那些花怎么办?”
虽然想尽一切办法给那些花保鲜,但经不住日子长啊,十天了,有很多花明显有枯萎的节奏。
“别提花了。”羽丫头一边认命的抓过扫帚打扫着办公室的一地碎片,一边把宁可刚才要续假的事说了个大概。
“续假?”宫一惊呼。我的个神啦,别说续一天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