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伤,就你紧张。”
“妈,还有,广场舞的事,不能跳。”母亲的胸骨被阿信踹折两根,虽然能够走动,但还是要静养为宜。宁可一边利落的帮着母亲收拾床铺一边继续叮嘱:“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咱们养它一百天再说。”
聂惠兰决定不再瞒着闺女,“可可,实话和你说,我回是因为想你爸爸。”
“妈?”
“这不眼见着快到去看你爸爸的日子了吗?我得给你爸爸准备准备带哪些东西。我啊,年纪大了,不一定一下子想得起来。所以就想着回来慢慢的想,想起一件是一件。慢慢的准备着就一定能准备齐全。”
“妈。”
离看爸爸还有一段时日呢。放下被子,宁可走到母亲身边抱住她,“妈,好,咱们慢慢想。”
服侍着聂惠兰梳洗休息下来,宁可仍旧在房中不停的翻找着。
靠坐在床头,聂惠兰问:“你在找什么?”
“玲珑骰子。”
“玲珑骰子?什么东西?”
那颗骰子她原来交给母亲保管的来着,时不时就会在她眼前晃,现在就是想不起来放哪了……
一路小跑到聂惠兰跟前,宁可从脖子上抽出蒙烈给她的玲珑骰子,说:“这个,就是这个。”
“哦,象牙骰子啊。”
是了,母亲原来称这个就是象牙骰子来着。
宁可忐忑的问:“妈,它还在不?没卖吧?”曾经困难的日子她有说把它卖掉的话来着。
“卖?怎么可能?那是你来宁府的时候身上唯一的宝贝,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卖的衣服。”
也就是说母亲没有卖掉它?
太好了!
“在哪?它在哪?”宁可兴奋的问,找到它,她要给蒙澈一个惊喜。
轻轻拍着闺女的脸蛋,聂惠兰说:“你糊涂了不是?在你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