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了他一拳,当然她避开了他的伤口。
她到底还是心疼他的。思及此,他唇角微翘,低头看着她。
她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如果是别的女人看到这样的伤口肯定要大惊小怪再或者吓得哭哭啼啼,她非常的从容,从容的帮他处理着伤口上的脓疮,从容的帮他给伤口消毒,又从容的帮他上药、绑杂……
桩桩件件有条不紊。
不知不觉,他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她这么有经验,不过是因为她也受过很多很多伤罢了,她身上的伤并不比他少!
待她把纱带系好,他一把将她拉到怀中。
“嘿,伤……”宁可急忙匆匆避开。
“我帮你吹头。”刚才在洗浴室鬼混,她的头发也都打湿了。
“先把你招呼好再说。要不然你头发上的水滴下来弄湿纱带就不好了。过来,我帮你吹先。”
终究,她拧不过蒙烈,到底还是蒙烈替她先把头发吹干。待她准备帮蒙烈吹头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
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她说:“长了。”都一个月了,不但长了且没个发型,她又问:“要不要理一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