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医生侃侃而谈,蒙烈一个迳的后悔不迭,昨夜宁可在他耳边咬了一口,咬得他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在海滩那里就要了她。
现在好了……
乐极生悲!
暗中‘靠’的一声,待张医生话落地,蒙烈问出另外一个疑惑,“她的肩膀上有伤,才好不久。会不会是伤口发炎引起的?”
“难怪宁小姐的脉像弱?我看看伤口。”
蒙烈再度瞪着他,眼里像藏着刀子。
张医生心里寒了寒,瞟眼觑向白露,眼里写满‘这也不让看,那也不让看,我怎么看病’的无奈。
儿子这么护着宁可,白露好气又好笑,“烈儿,让老张看看,望闻问切才能下药不是?”
“把头转过去。”
“啊?”
“你把头转过去。”蒙烈又说。
老张哭笑不得的转头。
蒙烈坐在床边,轻轻抱起宁可,让她趴在他怀中。
这个时候的宁可就像一个没有骨头的软娃娃任人摆布,柔弱得蒙烈的心生疼。他的动作越发的轻柔……
虽然晓得儿子在乎宁可,但儿子这么的在乎宁可还是令白露侧目,欣慰中带点子心酸。欣慰的是儿子终于是个正常的人了,心酸的是从此后儿子将再也不只疼她白露一个。
不说白露心里的复杂,只说蒙烈,轻轻的帮宁可褪下衣服只至露出肩背上的伤口,他又把被子悉数拉过来裹住宁可,只露出伤口的地方,说:“可以了,你看。”
张医生回头一看,一眼明白是枪伤。
这种伤,蒙府的男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做为蒙府的女人,这个未来的四少奶奶却是第一个受伤的。
思绪中,张医生准备伸手去摸,与此同时蒙烈抱着宁可往后一挪,成功避开。
四少爷又瞪着他,这是有多防着他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