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我的衣服。”
“我记着呢。”
“从内到外从上到下。”
先前不就要一件风衣的吗?怎么突然加码了?宁可郁闷的问:“是不是还有鞋子袜子啊?”
“宁可,你太上道了,难为你为我想这么多,比我想的都要全面。有赏。说说看,想要我赏你什么?”
楼下。
听到敲门声,聂惠兰一路说着‘来了,来了’的话去开门,门外站着森浩然、聂子青。
“姑妈,新年好。”聂子青高兴的抱住聂惠兰。
聂惠兰在很是怔忡了会子后,这才轻轻拍着聂惠兰的背,“子青啊。”
“姑妈,快,让我看看,听浩然说您病了。”
“没事,早没事了,来,进来,进来坐。”
阁楼上,听到楼下的动静,宁可说了声‘有客人来’后挂掉电话,只听楼下传来聂子青的声音,“姑妈,您怎么住这么小的屋子?这怎么行?浩然,赶紧给姑妈换一个大点的屋子,这也忒委屈姑妈了。”
“不用,人少,住小点的屋子好。住大屋子碜得慌。”聂惠兰说。
“姑妈。”聂惠兰的语调带着无奈的心疼。
微微一笑,宁可下楼,同时说:“子青,你的好意我们心领,只是妈说得对,人少没必要住那么大的屋子,太大的屋子卫生都不好做。”
“coco,姑姑病了的事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还是从浩然那里得到的消息。”
“你不是在b市,又是大过年期间,能不说就不说吧。”问题是说了你也不见得会来,宁可心中冷笑腹诽。
自从晓得宁可是蒙烈的秘书后,聂子青心底是各种羡慕嫉妒,那次酒会上蒙烈对宁可的各种维护越发让她心底难受得抓狂。不过后来蒙烈把受伤的宁可独自一人丢在b市她就差不多想明白蒙烈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