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嗯’了声,一如既往的由着她帮他脱着外套、换着鞋子。
他本就是半夜归来,这一折腾直到凌晨两点她才把他服侍上床。
在这个钢铁直男面前,宁可不敢再有过多的想像,那什么你浓我浓、温情脉脉还是统统见鬼去吧,总而言之他回来就好。
关好他房间的灯,轻轻替他拉上房门,宁可嘴角咧出笑意,刚才替他更衣也不晓得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那天接到蒙府管家的电话后她的心有点乱,完全没有心思收拾就拖着小行李箱离开,所以房子够乱。
才刚为了争取在活阎王回家之前把家收拾干净,大体上收拾的是客厅、餐厅和他的房间,哪怕是厨房她都没来得及整理,更不用谈她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活阎王回来的原因,她颇兴奋,全无睡意,捋起袖子开始整理。直到看到恢复干净整洁的房间,宁可才满意点头。
大冬天的又干出一身臭汗。
宁可去了洗浴室。
从洗浴室中出来,宁可‘咦’了声。
似乎算准她有这个表情,蒙烈以手支脑侧身躺在床上,瞪着她,先发质人的说:“咦什么咦?这是我家,我想睡哪就睡哪,不行?”
真是个幼稚鬼。心里腹诽着,宁可懒得和他计较,“是是是,蒙大人你想睡哪都成。那请问蒙大人,我该睡哪?”
“你说你该睡哪?”
“我这种老给男人戴绿帽子的女人只怕做不了自己的主。”
闻言,蒙烈唇角微微挑起,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嗯?”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过去就过去,谁怕谁?宁可‘听话’的走过去在他拍的位置坐下,然后把手中的吹风递他手上。
蒙烈手长脚长,就近找了个电源接通,半跪在床上认真的替她吹着头,半晌憋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