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眼。
萧飞白瞪了他们一眼,走到宁可面前,笑嘻嘻的说:“宁小姐,你不是说要搬家?你看,这几个兄弟够不够?”
萧飞白是谁?
这一带的牛鬼蛇神哪个不认得?
他居然这么卑躬屈膝的在这个宁可面前要请示?
房东太太玄幻了,心里如打鼓般‘咚咚’的跳着。
“萧警官,你来得正好。这个房东太太把我租的房子转租给另外一个出更高租金的人,限我和我妈一个小时内搬走。如果不搬的话他们就要把我这些破烂都扔掉。”
宁可指了指地上的几件‘破烂’,又说:“我舍不得它们,只好妥协搬。问题是按照合同,房东太太得赔付我三倍违约金。她不但不赔还叫来她的儿子吓唬我。你瞧瞧,就是他,大冬天的露着膀子上的纹身,看着就吓死个人。”
萧飞白嘴角抽了抽。
小姑奶奶你单挑宫一、二商,抢车超速肇事多多,你会是个怕事的?
寻思间萧飞白随着宁可手指方向看向那个混混大哥,问:“你怎么就成人家的儿子了?什么时候认的?也没摆个酒席诏告天下?”
儿子?
呵呵,这个老女人敢在外面冒充他妈?
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混混大哥眼睛一瞪再瞪的瞪着房东太太。
被瞪得神魂皆散,房东太太欲哭无泪的解释,“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么说。”接着她看向宁可,说:“姑娘啊,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啊。”
撇了撇嘴,宁可说:“好吧,我好像是记错了。”
就在房东太太长吁一口气的时候,宁可又说:“房东太太说的好像是给她办事的都是她孙子,她还说要不然平时给那么多保护费养着那些孙子干嘛。”语毕,宁可冲着混混大哥展颜一笑,又道:“不好意思,刚才真的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