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还不滚。”
“是,头儿。”
看着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手下,蒙烈冷哧一声,敢说他在女人那里受气无处发泄?呵呵……
抬手看了看腕表,还差两个人。
他捡起望远镜再度看向渡的方向,花园中还是没有人,不过刚才浓蓝为什么要跪在宁可面前?
不会是要宁可成全公主进蒙府的门吧?
宁可,你要敢答应我就揍死你。
差不多十分钟时间,羽丫头和郁天一总算到达目的地,羽丫头还好,要她再跑个十公里不成问题。可怜的是郁天一,跑得昏天暗地,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全靠羽丫头扶着才撑到大树下。
“诶诶诶”几声,羽丫头扶不住了,任郁天一倒在地上。
嫌弃的看了眼,蒙烈说:“不及格。”
郁天一干哑着嗓子,唇翕合几番指着蒙烈说不出话。
羽丫头急忙放下背着的两个包裹,从其中之一找出水壶,拧开,把壶嘴对着郁天一。
“快,喝一口。”羽丫头说。
郁天一学校放假,前期早就说好要到烈风集团进行社实活动,昨天才到烈风集团报道,晚上倒霉催的碰到蒙烈发火,跟着大部队拉练。这种三十公里负重三十公斤越野哪怕是长期训练的安保都吃不消,更何况他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学生仔。
看郁天一拼命的喝着水,羽丫头说:“头儿,不错了,原以为至少要迟到三十分钟。”
“那是因为他的包裹你背着。”
“他还是个孩子不是。”
“谁是孩子?我长大了,是大人一个。”喝过水的郁天一又活了过来反驳羽丫头的‘孩子’言论。
“瞧瞧,东郭先生和狼,农夫和蛇,羽姐姐和郁天一。”
闻得蒙烈的悉落之言,郁天一‘蹭’的一下跳起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