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着轮椅不方便上楼,想上楼的话等我回来再说。不要硬撑着走上去,听到没?”
‘嗯’了声,宁可随口问:“你这是要出门?去哪?”
一掌拍到宁可脑袋上,蒙烈不答反问:“你说我去哪?”
“哦,哦,再培训,报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不也跟着来受苦了吗?”
“你把照顾我的胃当受苦?”
“不,是荣幸,蒙大哥您受苦,我陪着您是我的荣幸。”
恨不得给她那笑得虚假的脑袋再来上一掌,蒙烈大手一挥,说:“走了。”
“快去快回昂。”
这声叮嘱让蒙烈嘴角微翘,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有事找阿义。”
阿义就是那个守门人,宁可点头,说:“晓得了,晓得了。你快去吧,路上开车注意点。诶,话说你一个接受再培训的人还能开车吗?”
“又不是吊销驾照,怎么不能开。都是因为你,我才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一迳嘀咕一迳出门而去,外面传来他‘阿义,阿义’的叫声,接着传来他叮嘱阿义好好照顾她的言语。
闻言,宁可笑了,“开篇顺利,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也不错。”
交通局培训基地。
一个小交警看了看时钟,问:“队长,这都四点了,我们都快下班了,你说烈少到底会不会来?”
“不知道。”
“如果他不来,上面真会吊销他的驾照?”小交警又好奇的问。
“敢?他们哪个敢?”队长叼着烟,乜斜着眼睛,说:“从上到下他们哪个曾经不是他的兵?有几个脑袋敢吊销他的驾照。”
“那?”
“做做样子而已。他来不来我这里都得登记他来了,他学过了,他及格了,明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