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称呼爸爸?”
心又被刺痛了,森浩然再度长吁一口气以平稳心神,说:“我们现在只说蒙烈。”
“我和他的事没必要和你交待。”
“我只问你,你的腰伤是不是他造成的?”
“是啊,怎么了?”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帮你起诉他。”
“我为什么要起诉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他手上了?我们可以利用这次起诉彼此退让……”
不得不说森浩然还是蛮了解她的。她确实有把柄落蒙烈手上了,所以不得不契婚不是?但现在她留在蒙烈身边是为了父亲,为父亲争取那个保外就医的机会。
“既然森大律师这么愿意替人打官司。行,那我咨询一下,成年男女在床上偶尔大战八百回合弄个腰伤这个事该怎么起诉?”
她的话才落地,蒙烈推门进来,看到森浩然他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然后他提着食盒走到病床边,微弯腰,伸出长臂揽住宁可的肩,在她脸颊印下一吻,说:“等急了吧,我回来了。”
森浩然一直震惊在宁可所说的话中,哪怕蒙烈进来他都不知道,直到蒙烈在宁可脸上留下一吻,他才回神。
“森大律师,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但我蒙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清楚楚,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特别是不能从你森大律师的嘴中说出来。coco的腰伤确实因我而至,但这种床闱之事也不好上诉至法庭不是?真上诉至法庭,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coco脸皮薄,你确定她以后能抬头见人?”
看着蒙烈那张真真假假正义凛然的脸,宁可在心中‘哧’了声,论演戏的最高境界当属蒙烈无疑。
蒙烈说话的同时一直揽着宁可的肩膀,宣誓着他的主权。
“还有,我不明白森大律师现在是站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