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炮仗的脾性习已为常,骆鼎迳自问:“蒙烈,你额头怎么回事?”
左额角上一个大大的青紫。
谁啊,也忒本事了,居然伤到活阎王的脑袋上去了!
这简直就是有摸老虎屁股的本事啊。
骆鼎又睃眼看向病床上的宁可,又问:“你那伤……coco干的?”
不耐烦的看向骆鼎,蒙烈阴森森的说:“再不闭嘴,有多远你给我死多远。”
“好好好,不说,不说。”骆鼎聪明的选择了闭嘴,抓过一旁的杂志看。不过,看来看去他又看向蒙烈和宁可。
他们真的非常相配啊。
一个手腕赛铁。
一个心硬似钢。
碰到一起丁丁当当的,嚯嚯,热闹!
骆鼎安静了,蒙烈的心安静不了了……
额头的伤?他怎么没感觉?
起身,他借故上厕所去洗浴室,对着浴室的镜子一照,可不,额头那里的伤非常明显。
什么时候的事?
蒙烈想了想,哦,是了,昨晚的事。
他在盛怒中踹中她的腰,而她也不知抓了个什么东西就那么扔到他脸上……
真是个一点也不吃亏的性子。
不知不觉,蒙烈笑了。
“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女人……”
宫一、羽丫头去参加古埃及皇室珍品展的项目招标会去了,回到医院的时候才晓得宁可被送到了vip。二人一路找来,推门而入,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蒙烈,倒是没看到他们头。
“鼎哥。”
“嗯。丫头。诶,这位是……”骆鼎疑惑的看着宫一,感觉蒙烈身边似乎没有这号人,但怎么看怎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被骆鼎瞧得眼睛一红,宫一傲娇的将脑袋一抬,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