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任何怜悯之心,蒙烈再度暴怒,“宁可,你找死。”
悲愤填膺中宁可指责:“你违约。”
“我怎么违约?”
“你刚才,刚才……”哪怕平时她再洒脱,但这种占便宜的事叫她如何说出口。
蒙烈不仅想起刚才被子中的一幕,浑身热了热,他恼道:“我违约?你也不看看你的双重标准。”
“我怎么双重标准了?”
“你挂我电话,不接我电话,在外给我戴绿帽子,桩桩件件,哪件不是违约?”
绿帽子?
难怪他刚才打了个阴阳怪气的电话,看来应该是知道她和骆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宁可一时间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只听蒙烈冷笑一声,说:“怎么?只许你违约就不许我违约?”
宁可谨慎用词道:“绿帽子的事我可以解释。”
“那你挂我电话不接我电话怎么解释?”
“那不是因为绿帽子的事解释不清楚了吗?”
闻言,蒙烈突然笑了。
一路赶到b市,他本怒气冲天,在和这个女人打了一场后怒火已去一半,剩下的一半在看到那个坐在地毯上说着话的女人时不知怎么的就烟消云散。
他缓步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不远处的女人。
“蒙烈。这一次,我们都不计较,扯平怎么样?”
她不计较他占便宜的事。
他也不要计较她和骆鼎的花边情事。当然,最好也不要再计较她挂断他的电话、拒接他电话的种种。
为什么这样一算好像是她占了他便宜似的?
“你倒是会算。”蒙烈说。
长时间相处,她大体也摸准了他的脾性。
他的语气带着妥协。既然他妥协,这事就好办。
宁可说:“这次是我不对,应该事先和你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