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看着宁可,让宁可感到莫名其妙,她问:“怎么了?”
“coco啊。”
“啊?”
“你不会真的是脚踩两只船吧?”
“嗯?”
“你宁可要追一个人哪有不成功的?不成功说明你没有用全力。你不用全力说明什么?说明你还爱着森浩然,对不对?”
爱?
不。
现在她对森浩然只有恨。
至于蒙烈……
解释不清了啊,谁叫她在骆鼎面前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正在死皮赖脸的追人家呢?一个谎话说出口就得用许多谎话来圆它。念及此,宁可叹声道:“我怎么没用全力?我追他都追成他的贴身秘书了,怎么就没用全力?”
“别骗我了。如果你果真用了全力,分分钟他都能被你勾上床。”
真是……
有这样子当哥的吗?
说得她像是那种以色侍人的人。
宁可笑道:“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昂。”
“那这样,如果他转过来追求你呢?”
翻了个白眼,宁可说:“那你还是相信太阳能够从西边出来吧。”
傻丫头啊傻丫头,男人最懂男人。如果说蒙烈对你没有半点心,我骆鼎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眉毛微扬,年青俊逸的脸上一派志在必得,骆鼎说:“要不,我们来打个赌。”
“什么?”
“看他在不在乎你?追不追求你?”
“呵呵。”
打了个响指,骆鼎说:“就这么说定了。诶,蒙烈怎么还没过来?我打个电话问问。”
话才落地的功夫,有人敲门,骆鼎说:“说曹操曹操到。”
呵,蒙烈是那种敲门的人吗?宁可暗哧间,骆鼎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是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