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折了,是骨裂。”
“不就是折了。”
“折了要三个月复员。骨裂顶多一个月就可以复员,以我的身体条件半个月就可以了。”
“呵,你这是恼羞成怒。”
“我没有。”
“脚长在你身上,有没有折连自己都不知道,真丢脸。”说话间,蒙烈再次把片子拍到宁可脑袋上。
宁可恼了,“蒙烈。”
“怎么了?”
“我现在是伤员,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殴打伤员。”
“诶,就打,就打。你追着我打的时候还少吗?”
“蒙烈……”
不远处,骆鼎静静的看着打闹的二人,那个笑得像大男孩的人真的是蒙烈吗?
蒙烈啊蒙烈,你还不承认你爱上了coco,呵呵……
迈着幽雅的步子,骆鼎走到正在打闹的二人面前,“coco,蒙烈,巧啊。”
骆鼎的手骨裂,还戴着矫正器,依医生所言至少要戴一个月。他今天来拍片室也是拍片子,好巧就碰到了。
“你的手好些没?”宁可问。
“就那样。”骆鼎举起受伤的手摇了摇,又说:“感觉和没受伤一个样。”
“还是注意点,痛起来哭的是你。”
佯装恼火的瞪着宁可,骆鼎说:“我一个大男人哭什么?真痛了我也不哭。倒是你,见义勇为的女侠大人,不是说你的腿崴了吗?怎么又来拍片?”
“被某个乌鸦嘴诅咒成功,不是崴,和你一样,骨裂。”
嚯嚯嚯,乌鸦嘴说的莫非是蒙烈?骆鼎乜斜看了蒙烈一眼,这才看向宁可,说:“裂了?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受伤也要和哥哥我一个样。”
蒙烈阴森森的站在一旁看着骆鼎和宁可相互打趣。
明知道蒙烈的表情不善,骆鼎仍旧笑嘻嘻的蹲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