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咔嚓’一声,宁可尖叫了声‘啊’后闷哼着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中。
蒙烈嫌弃的看着她,说:“要你咬一块毛巾你偏不咬,装什么坚强。”
痛虽然痛,痛过后似乎能动了,宁可试着翻身。蒙烈急忙摁住,说:“等一下。”
老兄,我内急啊。这种话偏生说不出口。急切中只听蒙烈说:“昨天治腿伤的药对你这腰伤有好处。我帮你喷一些你再动。”
“不用。”
他瞪着她,“趴着。”
如果不趴着是不是要被他打趴?
这种时候真心没有战斗力,宁可决定忍一时内急,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妥协的说:“那就麻烦你了。”
一边给宁可喷药,一边为她揉搓着,蒙烈说:“你就谢天谢地吧,今天好在碰到我。”
呵呵……
如果不是你见鬼的出现在我脑袋边,我至于摔下床摔伤腰吗?腹诽着,宁可说:“我觉得谢天谢地还不如谢谢你。”
这话怎么听怎么舒服。
蒙烈嘴角微翘,加快了手底动作……
阳光正好,透过窗帘洒进少许,那涂了药的地方就有了光泽,闪了蒙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