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蒙烈的头又偏了偏。
又烫着了?宁可吓了一跳,回神,急忙又说了声‘对不起’。
故意的吧,蒙烈扭头瞪着她。
宁可摆着认错的态度,提着精神讨好的笑,说:“马上,马上。”
好不容易把头发吹干,活阎王双手一展,要她更衣。
宁可的头再度痛了,不是心理性的而是身理性的。她估计昨晚着了凉,等会要买点药吃的好。一边想着她一边给蒙烈穿衬衫。
她的头发依旧有野菊花的清香。
她的手接触到他的皮肤,温度比以往高。
她的脸有点红,比以往红许多。
是害羞?
呵呵,她就不是个女人,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从来能够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又怎么可能害羞?
蒙烈正思绪间,宁可扑进他怀中。
身子微僵,蒙烈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接着他怒了,她这是想占他便宜?
正准备怒喝‘宁可’的时候,宁可抱着他的手放松,整个人缓缓下滑。
“宁可。”
这才感觉不对劲,蒙烈一把捞住她。
“宁可。”
曾经总闪着光彩的眼睛死死的闭着,他的心慌了慌,又摇了摇她,叫道:“宁可。”
宁可仍旧紧闭双眼。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
蒙烈心中一动,伸手摸她的额头,好烫。
“该死。”她发烧了,而且温度惊人的高。
他急忙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接着他随意披上浴袍大步走到房门口,拉开房门,喊:“羽丫头。”
一大早就陪着蒙烈一起锻炼的羽丫头洗漱一新后正清清爽爽的坐在客厅看报纸,听着这充满火药味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报纸‘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