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那种恨不得扒衣服的贪婪,这才是我看得上的男人。”
荆小强在虚弱中也嗤笑了下,但给堵住嘴出不了声。
他那是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一路人,不想招惹吧。
谁不贪这样的。
安宁非常享受这种亲近,抱得更紧些:“我就喜欢穿得暴露点,就喜欢看那些人眼馋又得不到的样子!还是你教会我,我的身体,我的人生,都要我自己做主!”
甚至还很有诗意的来了句:“如果人生是苦海,哪怕我只是个破舢板,也要自己说了算!”
她这种性格在九十年代的女性当中真是特别罕见,在所有人都被要求千篇一律的国内更是凤毛麟角。
习惯了二三十年后纽约独立女性思潮的荆小强,还是艰难的从被子边伸手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赞扬。
的确也是他俩在病房独处那几天,经常聊天时候说到过的这种开放思想。
对安宁的疏导作用肯定很大。
因为以前在病房聊天还有点收敛。
现在都这样儿了,肯定啥都敢说,还很喜欢说。
有种一股脑宣泄的畅快。
听她絮絮叨叨说来,就明白从青春期之后被围观的视线下,还是有很大的压抑跟扭曲。
性格上的与众不同,都跟这种青春期遭遇有关。
可能荆小强真是第一个当面觉得她这样暴躁强势、为所欲为的性格还理所当然的男人。
而且还不是那种贪图美色的宠溺容忍,而是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这是最正常的男女平等态度吧,距离那些扭曲的女权主义,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经历过白灼时代的zz正确疯狂,荆小强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这算啥啊。
可他这种心理认可,对安宁就太有杀伤力了。
安宁说自己在剧组,天天都想那些两人独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