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送您。”
送至巡查司门口,几人腾飞而起,钱友才目送王冉离开。
咕咚、咕咚。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赵八沟晕晕乎乎,醉眼朦胧中,夹杂着一丝痛楚。
“赵大人,人家剑宗门徒,是来救我们青城的,你是想激怒对方,让人家一剑平了我们青城不成?”钱友才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没有转身,沉声问道。
“什么?”赵八沟醉醺醺道。
“赵八沟……”钱友回过神,才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瘫软在椅子上的肥猪。
不,不是一眼。
他越看越来气。
就是这死肥猪,差点把剑宗的门徒给惹怒,找来祸端。
鼾声四起,赵八沟胸膛起起伏伏,睡的香甜。
钱友才缓步靠近,一根银针悄然滑落到他掌心。
唰!
银针极速探出,在针尖即将触及赵八沟眼皮时堪堪停下。
赵八沟吭哧吭哧的呼噜声依旧巨大,浑然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真是个废物东西。”钱友才脖子上肌肤隐隐翻滚,他暗骂一声,向外走去。
他没有发现,一直沉睡着的赵八沟,手心出了一层细密汗珠,背后更是冷汗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