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没发给他，而是拿着手机过来展示。

“老柏，认识这个雕像吗？”牛小田问道。

“哦，这不就是若兮吗？谁的作品？”柏寒大感意外，仔细端详，又说：“这种装扮，真是妖娆，眉心处还化妆了。”

“不打算告诉你的，但你着了魔，不可救药。明说吧，这不是嫂子，她是真正的大妖，灵王。”

“你没有骗我？”柏寒明显不信。

“骗你有意思吗？”

牛小田收起手机，“非常巧合，灵王幻化的人形，跟嫂子一模一样。所以啊，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出示嫂子照片，当真就把我给吓到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柏寒回忆之前牛小田的表现，有点信了。

“天下之大嘛，无奇不有。”

牛小田吐了口烟，又说：“这个灵王，抢走了我最忠实的朋友，从山上捡来的狗狗，带在了身边。”

柏寒这次真信了，必杀令时期，他了解牛小田的情况，确实养了一条黑狗。

只是后来，那只狗就不见了，牛小田也没有再养。

“你那只狗，也是灵仙级别？”柏寒问道。

“就是一只狼串，现在还不到三岁，灵王带走之后，很快就让它成为灵仙了。”牛小田摊摊手，“老柏，灵王本事通天，在她面前，你那隐身术、读心术一类的异能，毛都不是，她一口气就能让你化作飞灰。”

“我全明白了，谢谢兄弟，如果我去寻找，恰好遇到灵王，一定就挂了。”

柏寒抱拳道谢，脸上又掠过一丝黯然，空欢喜一场，那不是媳妇，也没有孩子，世界很大，让人觉得孤单。

“老柏，索性都告诉你吧，也省得你总是猜闷儿。”

牛小田又喝了一口茶，说道：“当年，嫂子躺在雪山上等死，奄奄一息，正好灵王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