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有怨气?你是一家之主,后院若不安顿好,如何做大事?”
花叙欠身应着,一个二个的拿他训话,偏偏这二人都是惹不起的。
早知这是鸿门宴,打死他,他也不会来。
此刻,花叙后悔来赴宴。
江澈这几天也听到些闲话,好奇的问道:“吕夫人为何寻陈姑娘出气?若是拿下人出气,府里多的是下人,为何要招摇过市的去陈府寻人撒气?”
花叙垂头,如实道:“我父亲未去世时,想让我娶陈雪。我母亲觉得陈家门楣太低,所以不愿意。这事,不知怎么被子秋知道,她拈酸吃醋,常去寻陈雪生事。”
江澈了然的点点头,“那陈姑娘真是无妄之灾。吕夫人这事做得有些过了。文德也是,你既然娶了子秋,就待子秋好些,少在外面胡来。”
花叙脱口说道:“子秋那张脸多难看,谁愿意整天面对那张脸?”
江澈尴尬的看看贤王,又看看吕子钦。
花叙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端起杯子喝茶,以掩饰自己的慌张。
“你们是盲婚哑嫁吗?这会儿嫌人丑了?早干吗去了?搞得你之前不认识吕子秋似的。吕子秋长得不好看,你大婚后才知晓的?
男人就该有个男人样,既然选了人家,就该好好待人家。
你要不能好好待人家,当初就不要应下这门亲事。你这般行为,算什么男人?”
李滔早看不惯花叙,花叙一句话勾起他的怒火,挺直身板,怒瞪着花叙怼道,手还不时的捶两下桌子。
顾花语扭头看眼李滔,见他义愤填膺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帅气。
顾花语没想到,当年大街上抢她东西的小屁孩也是凛然正气的男子汉。
花叙被李滔数落得有些挂不住,冲着李的滔说道:“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呵”李滔嘲笑道:“你大我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