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看向杏姨娘,问道:“跟老夫说说,那个顾成娇与你到底是什么过节?别跟老夫打马虎眼,跟老夫说实话,”
杏姨娘抬头看向陈县令,遇上陈县令冷清的目光,低头想要避开,被陈县令用手捏住下巴,“别躲,看着老夫说,如实说,不可说谎。”
杏姨娘看着严肃的陈县令,开始紧张起来,正当她心慌时,肚子突然动一下,杏姨娘紧张的心跟着定下来。
开口说道:“回老爷,顾成娇曾是奴家娘家的嫂子,嫁给奴家娘家兄长好几年,没有生养不说,还嫌奴家娘家穷,嚷着要与奴家兄长和离。
奴家兄长不同意,她便叫上她娘家的兄弟到家里大闹,将奴家阿爹,阿娘,兄长打成重伤。
奴家兄长逼不得已,与之和离。老爷,奴家阿娘被打成重伤,至今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老爷,奴家阿娘虽将奴家买出来,那也是因为家里太穷,阿娘没有他法。
阿娘是奴家的母亲,奴家听到阿娘受人欺辱,心像被刀捅了一般难过。
老爷,戏文里说乌鸦知反哺,羊羔知跪乳,奴家知道阿娘受人欺辱却无能为力,让奴家如何心安?”
杏姨娘说得泪眼婆娑,悲伤不已。
陈县令抬手为其抹去眼泪,温言道:“你呀,知道家里的事,为何不早些对老夫讲?让老夫为你出头。”
“可是……”
陈县令打断杏姨娘的话,“可是什么?老夫还不能为你作这个主?你若早些告诉老夫,阿红这条命就不会白白没了。往后不可再自作聪明,记住了?”
杏姨娘愣愣的看着陈县令,心道老爷知道阿红是怎么死的?
毛婆子看着呆愣的杏姨娘,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心里暗暗替其着急,祖宗,你赶紧谢恩呀!
好在杏姨娘很快回过神来,坐正身子,满脸欣喜的朝陈县令欠身致谢:“奴家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