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能将朱友宁留在府里。
朱友宁刚一出门,钟小葵就不知从哪里跳下来,单膝跪在朱友宁面前。
“小葵?”
朱友宁有些意外,“你不会一整晚都待在这里吧?”
钟小葵低着头,道:“守护王爷的安全,是属下应该做的!”
“......”
朱友宁顿时有些无语。
他倒是真没想到钟小葵会如此敬业,心里顿时有了好几个念头。
钟小葵昨夜到底是在哪儿待着的?
昨夜疯狂的声音,她是不是也听到了?
“小葵,起来吧。”
“是。”
钟小葵这才起身。
她刚起身,朱友宁就往她的脸上看去。
果不其然,一脸疲惫。
“小葵啊,戒备是应该的,但也要注意休息。你现在状态不佳,心神宁乱,若有强敌来袭,恐怕发挥不上全力。”
“王爷说的是。”
“这样吧,本王卧房旁边那个房间,就留给你住了,你可以在那间房里休息。”
“谢王爷。”
钟小葵仍旧是一副恭谨的样子。
朱友宁也不知她听进去了多少,索性不再多说,转而问起了正事。
“小葵,张鹤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钟小葵抱拳道:“王爷,查清楚了。张鹤作为原本数十年前平卢叛将张蟾的表亲,在王师范击败叛将张蟾、继任平卢节度使时已经落魄,只是因为张家在当地的影响力才没被王师范清算。后来王师范投降陛下之后,奉陛下之名搬往洛阳,这张鹤才能趁机重新发展起来。而且他能够发展到如今势力,其实与契丹的迭剌部脱不开关系。”
“契丹的迭剌部?他们有什么联系?”
“他们以一个做药材生意的商会作为掩护,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