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没有。”
赵凯莫名其妙,“那她去干什么?”
冯斯乾揉得力道更重,“她贪玩,程泽在阑城有项目,顺便送她过来。”
赵凯更纳闷了,“她和程泽?”
冯斯乾拉开椅子坐下,语气不咸不淡,“不是有过一段意难忘的旧情吗。”
赵凯沉思片刻,“斯乾,江城给我施加压力,务必抢在湖城前面拿下仇蟒,你也清楚,几股势力在争业绩,仇蟒垄断娱乐产业三十多年,再加上林宗易,两大灰色人物盘踞在阑城,你想方设法捕进网里,我指望你了。”
冯斯乾没出声,直接掐断通讯。
晚上他从浴室出来,何江站在门口向他汇报,“刚收到消息,十三坊凡是仇蟒名下的生意全部暂停营业,估计林宗易回去报信,仇蟒开始警惕了。”
冯斯乾系着睡衣扣,没说话。
何江继续说,“仇蟒警惕外部,必然疏忽内部,林宗易反而容易动手,他最后还利用咱们一把。”
“仇蟒既然在阑城扎根,十三坊一定水深。”冯斯乾擦干净头发的水珠,“谁在一线出事,赵凯都要和我算账,不如按兵不动,看林宗易到底有多少本事。”
何江压低声,“湖城立功,赵凯的上级和周德元肯定冲您翻脸。”
“我不是他们的下属。”冯斯乾丢了毛巾,“至于周德元,他未必熬得到那天。”
夜里我们各自睡在床的一侧,中间隔开一米距离。
他沉默,我亦沉默。
我踟躇了好一会儿,偏头凝望他,“很难解决吗。”
他平躺,阖着眼。
我咬牙,“实在不行,你推到我身上,终归是我的错。”
他依然不回应。
我伸出手握住他,“即使你舍弃我,我不怪你。”
他终于睁开眼,“你明知我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