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
女人穿了一条纯白的蕾丝短裙,跪趴在他膝上,尽管打扮得艳丽,长相却眉清目秀,没有半分妩媚感,莹润剔透的一个女子。
相比较我的风情撩人,她味道有点淡了,倒是她的纯情素净,比我真一些。经验老练的男人能一眼识破我是假的,是故意演天真无辜,而没经验的男人往往着迷我这款,有时假的比真的纯得更浓烈,刻意反而夺人眼球,快速虏获男人心。
孟绮云,黄清。
我这辈子打败了那么多手段非凡的女人,妖艳的,聪明的,恶毒的,我屡战屡胜,却在最没手段、披着一副单纯皮囊的女人这里栽了两回跟头。
我扭头问六子,“是她吗?”
六子嘬牙花,“是。”场面有闹大的趋势,六子害怕林宗易罚他,他试探说,“嫂子,隔壁有空房,您先歇歇脚。”
我在门口观望这一幕。
林宗易仰头,枕在沙发背边缘,朝天花板吹出一缕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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