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在场就能拦得下吗。”
林宗易神情意味不明。
仇蟒舀了一勺奶黄豆腐,“只是正常喝酒,等你处理完仓库的事,她也回去了。”
我偷偷扯他袖子,眨了一下眼,示意他放心。
林宗易看着我花里胡哨的模样,又浮现一丝笑,他握了握我手,“我很快回来接你。”
我倾身凑近蟒叔,先发制人,“蟒叔才不舍得害自己的干儿媳妇呢。您说呢,蟒叔。”
仇蟒同我四目相视,“我狠不狠,取决于你安不安分。”
我笑容天真,“我一定听蟒叔话。”
林宗易系着西服扣子,走出雅间。
邹毅笑着问,“蟒叔,阿土的生意很红火啊,华哥还负责接送。”
仇蟒敷衍说,“也是顺路。”
邹毅死活想不到我和华子的关系,一个不三不四的酒局女郎,他根本没往那方面猜。
我趁他们不注意,塞进嘴里一枚泡腾片,然后拉着邹毅喝交杯酒,他正要喝,我猛地打个嗝儿,整个人向后栽倒,翻白眼口吐白沫。
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触电般从椅子上跳起,我两只手佝偻成鸡爪,在桌下转着圈抽搐,憋得肌肤涨红。
仇蟒意味深长撂下筷子。
保镖在一旁提醒,“蟒叔,她是癫痫吧?送医院吗。”
仇蟒吩咐他,“按住。”
保镖拽着我,仇蟒用拐杖头勾起我脸蛋,仔细打量,“吐得很严重。”
保镖慌了神,“蟒叔,她在外面出什么事,华哥还不翻天了。”
“出不了事。”仇蟒淡定收回拐杖,“以前保姆有癫痫,用过电击。过电比犯病抽得厉害,以毒攻毒。”
保镖说,“那我马上安排。”
我惊慌阻拦,“不用了!”
我死死咬牙,好个老狐狸,邹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