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
我拉门上车,拂尘而去。
夜里十点多,冯斯乾回来了。
我站在二楼,俯瞰玄关,“有应酬?”
他单手解着纽扣,驻足端详我,我新烫了卷发,蓬松的波浪风情又妩媚,肌肤白玉般无瑕,香槟色的真丝睡裙裹住身段,敛去了一丝纯真,多了一丝明艳妖冶的熟女味。
他淡淡收回视线,“没应酬,一直在医院。”
我面色微沉,“那还挺久的,待了十个小时了。”
冯斯乾走上楼梯,“我不在,她不吃饭,不喝药,不睡觉。”
我倏而又笑了,“和乖乖一样的毛病呢。”
他食指挑起我滑落的细带,拉回肩颈,“乖乖是谁。”
我扭着腰肢返回卧室,“我以前养的狗啊,纯种大沙皮,特别黏我,我一星期不在家,它能饿瘦一圈。”
冯斯乾闷笑,“指桑骂槐,拿她比狗是吗。”
“不乐意听啊。”我若无其事撩发,才洗完澡,出了点热汗,身上散发出一阵致命勾人的香气,玫瑰与玉兰相缠,不加掩饰的魅惑。我坐在梳妆台涂乳霜,从镜子里同他对视,皮笑肉不笑,“那也听着。”
冯斯乾笑意深浓,“挺霸道。”
我一点点涂在胸口,他拾起瓶子,打量文字说明,“西柚果香。”
他眼神定格在我脸上,“我喜欢蜜桃味。”
“你喜欢呀?”我夺过瓶子,“干我什么事啊。”
我手不够伸到后背,冯斯乾攥住我,双手相扣,先抹在他手心,再涂上我脊背。
他衣冠楚楚,我睡裙半褪,两个人分明冷漠寡淡,不带丝毫情欲,却又欲味十足,一种很极端的刺激。
冯斯乾掌心掠过我细腻白净的背部,即将到达腰臀,他动作一收,没触碰半分,“抹好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