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超出他掌控的突发状况,他都会一边思考一边心不在焉叩击物品。
他问何江,“确定吗。”
何江说,“八九不离十。”
冯斯乾目光凛冽,有极重的寒意一闪而过。
何江问,“要盯紧吗。”
冯斯乾摩挲着杯壁,好半晌,他仍旧缄默。
何江以为他没听清,拔高音量重复了一遍,“殷沛东退居二线后,从未与三教九流再来往了,这次他的司机和混混儿接触,目标必定是韩小姐,这伙人的背景很脏,不久前才刑满释放,是猥亵妇女的罪名。”
我坐在距离冯斯乾一臂间隔的角落,舞曲此起彼伏,他们对话也断断续续,不甚清晰。
小白鸭看出我没兴致玩,他和段老板的几个女郎在阴暗处黏作一团嬉闹,我更听不真切了,我没好气说,“滚出去。”
他怔住,我又骂,“耳聋了?滚。”
他先站起,几个女郎面面相觑,也纷纷离席。
很快段誉的助理走进包厢,站在酒桌前,“冯董,林太太,我们段总身体不适,接下来不便奉陪二位了,实在失礼。”
冯斯乾喝了一口酒,他没回应什么。
我说,“不碍事,段老板好好休养。”
助理离去后,冯斯乾才开口,“你干的。”
我一脸无辜茫然,“我干了什么?”
冯斯乾不紧不慢晃悠着玻璃杯,我忽然一呕,整个人前倾,匍匐在他腿上,疯狂吐着酒水,基本都吐在冯斯乾的西裤,像一大滩晕染的白墨。
何江瞠目结舌,全然忽略了及时拉开我,直到我吐完他才回过神,蹲下用餐巾纸清理着冯斯乾裤子的水渍。
冯斯乾脸上的喜怒不明朗,无动于衷看着我。
我打个酒嗝,轰然瘫软在他怀里。
他没抱住我,只任由我倒着,“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