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公证书确是他本人签字。”
我指着殷沛东,“你在林宗慧尚未去世时,便和一个叫关宸的情妇纠缠不休,你对结发妻子都无情无义,这样的为人,进驻索文不是引狼入室吗。”我又指着冯斯乾,“华京与索文一向对立,如果冯董卸任华京董事长的职务,再接管索文,我无话可说,否则你公报私仇,搜刮索文的生意喂养华京,索文衰败,谁来负责。”
我面无表情梭巡会议厅内的董事,他们相互私语,最终都保持中立。
殷沛东脸色难堪至极,他起身,冷笑凝视我,“韩卿,你很好。我当初最大的错误,不该默许斯乾放你一马。”
我托腮也回他一笑,“姐夫不放我,你的女婿未必下得了手。你确定他对你真心唯命是从吗?你的筹码是什么,你不争气的女儿啊?”
殷沛东面带怒意望了一眼冯斯乾,沉默走出会议室。
我挑拨离间得逞,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冯斯乾紧随其后站起,他单手系着纽扣,并未说什么,同样平静看了我一眼,从会议室扬长而去。
散会后,林宗易的秘书送我下楼,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他出声提醒我,“冯斯乾没走。”
我循着望去,他的车果然在,停泊街口的一盏路灯下。
灯火昏黄,门窗紧闭,似有若无的雪花飘在车顶,我瞧了一会儿,轻笑。
我坐进奔驰后座,吩咐秘书,“慢点开。”
秘书发动引擎,以龟速前行,和冯斯乾的香槟色宾利擦肩而过,何江鸣笛,紧接着车头一摆,阻截了去路。
我脱掉外套,再解一颗衬衣扣,恰到好处袒露半道深壑,我慢悠悠降下车窗,伏在车门上,媚态横生的狐狸眸,性感乌黑的卷发,举手投足散发极致的性感,与会议室内咄咄逼人的韩卿大相径庭,这种反差极为刺激眼球,冯斯乾不言不语,在一米开外同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