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大片,沿着衬衣的领口滑入,冯斯乾一把握住。
他面孔浮着一层虚虚无无的汗,由眉骨流淌顺延而下,凝固在高挺白皙的鼻尖,再滴落我削瘦的脊骨。
汗渍滚烫,他的全部都滚烫,我难耐扭动,从腰窝到小腿,清秀细窄的线条像一朵玫瑰,有子夜的迷情和暧昧,有白昼的热烈和皎洁。
勾人心魄,摄人心魂。
冯斯乾停下,居高临下俯视我,“饱了吗。”
我犹如被一柱海啸卷上沙滩的鱼,垂死挣扎看着他。
我渴求氧气,他攥着我赖以求生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