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陌御尘立刻注意到白茶身上的伤,周身泛着寒气,抬眸看着眼前一堆瑟瑟发抖的男人,眉眼中弑杀的意味明显。
不光陌御尘,陌止瞳也一脸冷意望着前方,手伸进包里去摸飞针和发射器。
宫喻临和他的保镖们只感到寒风阵阵,如果说白茶对他们动手是身体上的折磨,那眼前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对父子只是看着他们,就让他们觉得喉咙像是被钳住似的,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宫喻临不认识陌御尘,也没查到白茶结婚的事,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陌御尘一动不动,手搭在白茶的背上,无声安抚。
待她声音变小,哭够了,他才把人从怀里挖出来,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检查了一遍。目光捕捉到之前没发现的伤时,看向那几个男人的目光已经不像是在看活人了。
他松开手,一步步朝着那几个人走去。
几个人下意识地往后挪。
“等等。”白茶想到什么,跑过来拦在陌御尘前面,抹了把眼泪说:“先别打,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问完再打。”
宫喻临是重大的线索,把人打死了她到哪儿再找一个知情者。
宫喻临:“……”
什么叫问完再打?
陌御尘并没有依白茶的意思停下,脚步依旧往前走,表情森冷,眸光如墨,周身绕着降到冰点的低气压。
白茶抓不住他,担心地亦步亦趋跟着,侧着身子看他的神色。
完了,不会是发病了吧?
他发病的时候下手没轻重,这要是不拦着,他会打死这几个人的!
不行不行!
眼看陌御尘已经出手冲着宫喻临的脑袋击去,白茶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哎呦哎呦”地叫出声,然后顺着劲儿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好疼啊,肚子疼,手也疼,脸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