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之所以留他们一口气,是因为他们还有活下去的价值。
诗人蹲在瓜特尔身边,眼泪流成了一串,可就是哭不出声音。
“好孩子,你怎么了,孩子呀……”他终于哭出了声,他对着布鲁托不停的磕头,“我求你,求求你,救救他……”
布鲁托也在哭,哭的满脸是泪,却只能冲着诗人摇头。
瓜特尔伤的太重了,布鲁托无能为力。
霍尔娜在哭,托卡在哭,克劳德赛家族的人都在哭,只有曼达没哭。
他扯着巴特曼的头发,道:“证明你价值的时候到了。”
“我的手筋断了,实在没办法……”
“没办法就证明你没价值了。”
“有,有办法,先让我看看他的伤势!”
巴特曼看了看瓜特尔的伤势,他不敢说话,他知道自己就算手筋没断,也无能为力,这三支箭是他亲手插进去的,每支箭都很致命。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美杜莎!美杜莎的左眼可以救他!”
曼达这才想起来美杜莎:“把她叫来,给瓜特尔治伤!”
众人低头不语,曼达怒道:“没听懂我的话吗?”
霍尔娜上前道:“美杜莎没来,她受了重伤,现在连医治自己的力量都没有。”
“我刚才明明看见了她!”
“那是我,”楚伊特来到曼达面前,擦去了脸上的脂粉,“是我和老亚曼假扮了美杜莎。”
换做往常,曼达会赞赏楚伊特精湛的骗术,可现在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噩耗尚未结束,霍尔娜低声对曼达道:“醉鬼好像也不行了。”
托卡哽咽道:“奥格也撑不了太久。”
哭声四起,曼达阵阵耳鸣,随即是一阵剧烈的晕眩。
他扯着巴特曼的头发,怒喝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