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万张皮,二十张皮一车粮食,一共五百车,他可以先用皮来换儿子,我再用皮去换粮食,也可以直接用粮食来换儿子,你看怎么样?”
卫兵面如土色,艾克文公子哀嚎一声撒腿就跑,曼达伸手把公子揪了回来,手指一颤,割掉了他一只耳朵。
“这是我送给大公的礼物,怎么也值二十张皮子,请向大公转达我诚挚的敬意。”
……
部落中央堆着拜尔人的尸体,艾克文公子跪在尸体旁边,捂着原本属于左耳的地方,眼泪不住的流,却还不敢哭出声音。
沃迪亚酋长跪在艾克文身边,哭的比艾克文还要凄惨。
整个部落的派务士人围了一圈,跪在地上,祈求曼达的宽恕。
“猛达拜库噶,我只是想让我的族人活下来,您还没见过派务士的冬天,连续几十天的大雪会吞没所有的道路,积雪会没过胸口,我们没办法出去打猎,没有粮食我们会饿死,我求求您,饶恕我,就算您不愿饶恕我,请您饶恕我无辜的族人……”
派务士人都在哭泣,祈求曼达的宽恕。
曼达面无表情,对于一名通敌者,曼达绝无宽恕的可能,这个老酋长死定了。
但他现在必须确认另外一件事情,他亲手搭建防御体系是不是那么不堪一击。
他点起了狼烟,等待巡哨、暗哨和游骑的消息。
雪原很大,一两个拜尔人偷偷混进了部落,倒也能够理解。
但现在不是一两个拜尔人,是几十个,而且他们也不是偷偷混进来的,是明目张胆驾着马车走进来的。
就当前的状况,当值哨长该受到惩罚,如果游骑队就在附近,也该受到惩罚,这是严重的失职!
现在曼达在部落周围点起了狼烟,暗哨肯定能看到,暗哨应该通知巡哨,巡哨要通知游骑,如果暗哨、巡哨、游骑在一天之内无法给出回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