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曼达站在桌子上,平视着沃姆道:“你没向伯爵隐瞒什么吧?你殴打了税吏,差点杀了他们,这些事你都告诉伯爵了吗?”
“我怎么可能会欺骗伯爵?他称赞我们了,他说我们做得很好。”沃姆收回了所有虫丝,带着笑容进了仓库,不知疲惫的开始酿酒。
做喜欢做的事,还能得到伯爵的赞赏,这座酒馆对于沃姆来说就是天堂。
曼达不能理解伯爵的想法,殴打税吏显然是重罪,子爵就算不能处死他们,至少也该把他们关进地牢里待个几十年。
况且打狗也得看主人,税吏被打了,子爵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地领主的威严何在?
难道那两个家伙真的不是税吏?又或者盖赛克子爵和伯爵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交往?
黄昏时下起了大雪,这种天气不可能有客人,曼达正准备关门打烊,却见一行人顶着风雪来到了门口。
他们一共有五个人,穿着单薄麻布短衫,带着脏兮兮的帽子,被着沉重的包裹,一看就是逃荒的流民。
曼达没有做生意的心情,而这几个人多半是来讨饭的,曼达头都不抬接着关门,却见沃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门缝里钻了出去。
“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有香甜的美酒和温暖的火塘,快到里面来坐坐。”
沃姆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曼达怀疑他脸上的皮肉可能被风干了。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走到前面,对沃姆说了谢谢,带着余下的四个人走进了大堂。
他们在火塘旁边围坐了许久,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他们被冻坏了,须发上白霜过了许久才退去。
沃姆耐心的站在身旁,等待着他们点酒,一个褐发卷须的中年男人抬起头道:“能给我们一点面包吗?”
曼达在旁冷冷道:“面包也是要钱的。”
“我们有钱。”男人从怀里摸出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