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仅隔着几天,热度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多大臣的注意力就放在了被俘宋主赵佶、赵恒二人的封号之争上。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除了依然沉寂在悲痛之中的刘氏、赵永裔、赵竹娴等人外,关注赵遹后事的大臣其实更关心皇帝对其追封“内阁总理”一职究竟代表什么含义。
大同无相,内阁虽掌少部分相权,却只是皇帝都秘书机构,位卑权也轻。
“总理”一词乃是正乾皇帝新创,但其“总揽、管理”之意却是再简单直白不过。
以皇帝对赵遹后事的重视程度,这个“内阁总理”之职显然不会只是总揽内阁事务的“小官”,其品阶至少要超过当前权位最重的各路巡抚使。
不然的话,以此职追封先后出任三路巡抚使的赵遹就太侮辱人了。
综合以上分析,内阁总理之职的定位就已经很明显了——正是大同帝国一直没有设置的宰相!
正乾皇帝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追封赵遹内阁总理本身就是一个强烈的政治信号。
其举不仅代表着大同将要设置宰相之职,原本为适应君权相权归一的政权体系也肯定会因此而做出相应的调整。
如此一来,无论是有志于冲击首任或次任宰相者,还是有志于在新的权力体系中取得更加显耀位置者,尽皆动了心。
一时间,大臣们上奏章的积极性都高了不少。
众臣如此卖力地表现,就是为了加深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印象,关键时刻才能被想起来。
权力场即是名利场,身处其中者,基本没有人能够真正超脱。
或者说,真正超脱的人也不适合涉身官场,更不可能走上高位。
这一点,不仅欣欣向荣的大同帝国如此,刚刚重生的赵宋政权也是这样。
赵构由蔡州开始的逃亡之路虽然极其狼狈,乃至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