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可循!正因为如此,一切才井然有序,国之器正常运转。若人人都像尚景望这般,这是毁去已自成一体的根基,是在藐视历代先皇和当今圣上一直在维系的先例!尚景望胆大包天,行事无脑,这样的人,理当严惩!”
立刻,朝中不少人站在中书侍郎这边,但也有部分官员是站在蒋昱禾这边的,他们各抒己见。
一方认为尚景望借小事在挑战南夏一直以来的官场规矩,试图破坏历代人努力所形成的惯例,其心可诛。
一方认为事急从权,虽整个过程小有瑕疵,但也是一心为国,中间并无私心,小瑕不掩大瑜。
一时,朝堂之上顿时好像成了辩论场。
皇上并没有出言阻止,也没有发话,这让两边的人都“据理力争”,要说服对方。
片刻后,皇上轻咳一声。
正在争论的两方齐齐收声,等待皇上裁决。
皇上目光扫过阶下,看着身穿太子冕服,气度卓然的皇甫翰钰,道:“太子以为如何?”
这个太子,当然不是叫的皇长子皇甫骐岱,他已经贬为了梁王,即使上朝,也是在站后面的位置。
此刻,他的脸色就很阴郁很隐晦地看着侧前方。
相比较他脸色的阴郁,站在更后面的皇甫宇轩就显得云淡风轻多了。
皇甫翰钰知道这是皇上在考较他。
皇上毕竟已经年过花甲,近来精力一年不如一年,太子虽是新立的太子,但正当壮年,朝中有些事,皇上也会交给太子办。
毕竟,一旦皇上撒手西去,太子也不至于连一点经验都没有。
不过,皇上在朝的时候,就算会侧重太子的意见,但真正的话语权还是在皇上手中。
这事可以往大了说,也可以往小了说,所以是个不计较便一切无事,若计较便大祸临头的事。这也是原本只是安宁侯想要对付尚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