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解决了再说吧!”
皇甫锦宣一脸无语地道:“铮兄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想想昨夜的事,我现在还双腿打颤!”
皇甫景宸笑道:“所以你不是更要抓点紧?难道等他真的找到你面前?”
皇甫锦宣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立刻大声叫道:“来人,笔墨侍候!”
卫钧应声而入,皇甫锦宣吩咐:“快,备纸,磨墨,本公子……不,本钦差要写信!”他这般投入,连皇甫景宸离去都没有觉得。
走出门去,皇甫景宸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他对皇甫锦宣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京城里的那一个月,多少有些耳闻,什么无祸不闯,嚣张跋扈,什么仗势欺人,不学无术,他听的可不少。
他本来好奇,这样的人,能来做钦差?
不过看来,这皇甫锦宣是聪明人。
他今天请自己来,不是叙旧,也不是联络感情,不过是试探罢了,他装着那么害怕,连手脚都在发颤,但眼底深处,却稳得很。
母妃说过,京城里的皇室宗亲,就没有一个傻的。
现在看来,果然!
好在他也不用去京城,不用去跟那些人勾心斗角。
确定皇甫景宸走远了之后,刚才慌张急迫着要写信的皇甫锦宣脸上哪还有什么害怕颤抖?
那支笔在他手中转成风轮一样,他的样子无比轻松悠闲。
卫钧一边磨墨,一边偷眼看着皇甫锦宣,悄声问道:“二公子,这信咱们还写吗?”
皇甫锦宣斜睨他:“为什么不写?倒马桶的自己承认的事,送上门的证据都不写,你傻还是我傻?”
“这也不算什么证据,顶多,只是一个秘密……”卫钧小声嘀咕。
皇甫锦宣耳朵灵得很,手中的笔就往他身上丢:“这还不算证据?查一查不就是实顶实的证据了?木头脑袋,谁会把证据直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