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他四下一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来,只能露宿了。
露宿!
那天和夏文锦露宿的情形又上心头。
他心中微微的甘甜,微微的苦涩,把马系在路边的树上,让它自在啃草,皇甫景宸去找了些柴来生火。
不是为了取暖,只是为了那抹光亮。
静夜之中,一堆火光可以驱散一些孤独。
他也想去打猎,不过想到自己的厨艺,怕是一只兔子也烤不熟,便打消了主意,倒是在路边的地里找到几个番薯,他将番薯埋进火里,看着火光,火光里似乎跳跃着夏文锦的笑脸,那促狭的,调皮的眼神在问他:“你怎么这么笨啊?”
是啊,他怎么这么笨啊?
她在的时候,有烤兔肉吃,有铺得厚厚软软的树叶床垫,整个梦里都是香的。
可现在,他只能吃烤番薯,只能睡地面。
吃了一个烤番薯,他就吃不下了,坐在远处,看着火堆光影摇曳,他闭目打盹。
迷迷糊糊之间,有人在拍他,他睁开眼睛,只见夏文锦站在面前,嘲笑地道:“你怎么这样都能睡?不会把自己弄得舒服一些吗?”
皇甫景宸大喜,急忙起身,拉住她,又是高兴,又是委屈地道:“文锦,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了!”
夏文锦白他一眼:“我是不想见你,你太傻了!”
皇甫景宸只觉得心中填得满满的,他傻笑着:“是,我太傻了,我早就该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