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佛寺,流传下来也有些年头了。你们为二公子办事,怎么会把念头打到女人身上的?”
既然四姝姑娘有兴趣,而且丝毫也没有发怒的样子,觉昼又存了讨好的心思,当然是要知无不言了:“五年前明庆推出寺里菩萨送子的噱头之后,寺中不少女香客来求子。那间所谓的求子禅室,是有暗门的。到了深夜,暗门一开,进去几个男人和她春风一度,十有八y九,便能身怀有孕。那些女香客失了贞节,若是张扬出去,只会让她们坠入人间地狱,只能一死。所以那些女香客几乎都会选择忍气吞声,要是真有了孕,还能巩固地位,反正谁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明庆的胆子越来越大,玩得也就越来越疯,若遇上漂亮的,明庆自己出马,遇上丑的,便让心腹们去!”
夏文锦皱眉:“说重点!”这些她都知道。
觉昼忙道:“是是是。这一来二去,只要是明庆的人,多多少少沾过女人。”他意味深长,回味无穷地道:“这种事,没有试过不知道,一试过就觉得滋味无穷,让人留连难忘。这不试过的僧人心都野了吗?不少人便去山下青y楼里快活。也有些人趁夜跑到村子里去采y花,可他们是和尚,这样终归不保险。后来明庆便从山下买了些姑娘养在后山,想快活的都能随便来。可几个姑娘哪里够?后来就花银子买更多的。”
夏文锦奇怪:“既然都是花银子,那谁去掳的呢?”
觉昼颇有几分得意,道:“小人剃度出家,完全是为二公子办事,可并不是和尚,以小人这样的本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小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