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倚在门板上,道:“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他可不用。”
“我没有……”她着急辩驳,说到一半又停下来,这种事还真是难以启齿。
“补张膜也花不了多少钱,是吧?”也不怕风大闪了她的舌头。
梁安陌攥着裙子的手再次收紧,心里却安抚自己:不信很正常,就连她亲生母亲都没信过,更何况他一个外人。
梁安陌思绪飘忽地想着慕少隽高大的身子突然欺近。
梁安陌下意识地后退,他大概是想将她逼出房外,不想她却一步步倒退到落地窗上。
“还不走?”慕少隽问。
她也想走,又怎么愿意被他像看垃圾一样瞧着?可她不能走。
见她沉默,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慕少隽松口:“行,那就在这儿脱吧。”
前面是他,后面是大片的落地窗。可能是单面那种,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可纵然如此,又有几个女人有这样的勇气?
察觉他的意图后的梁安陌,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你敢,我就成全你。不敢,就麻利地滚。”慕少隽骂她,也是毫不留情。
对,这就是成心羞辱自己,她又怎会不知?
可想到家里的母亲,她还是慢慢松开了攥着裙子的手,伸向后背。
拉链一点点拉开……男人的目光从她身上一寸寸扫过,耻辱就如凌迟的刀,刮得她浑身都疼。
梁安陌却只能强逼着自己,不肯退缩。
慕少隽眼眸一沉,突然就吻住她,不同于前一次的人工呼吸,亦或是蜻蜓点水。
这个吻是很深入的索取,甚至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扯,所以相缠的口腔里,很快被血腥味填满。
可她木头一般的毫无反应,让他总是觉得不够……
两人从落地窗到沙发,最后怎么到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