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单云落怀疑地问。
“是。”佣人回答,之后又尽心尽力地道:“您累了就睡吧,药我会帮你盯着。”
单云落点头,昨晚上经过那番摧残,她的伤口重新缝合,这会儿身体还没有恢复,果然撑不住闭上眼睛。
可这样陌生的环境,是再舒适,也是她威胁得来的,又怎么会真的安心?迷迷糊糊间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偷偷换了她输液的药,吓的她一下子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见手上输液的针已经拔了,而她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里还没松口气,抬眼看到了床侧柜子上供奉着孟宛瑜的黑白照片,一双眼睛正定定地盯着自己,看起来阴森森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