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晞辰的态度嘛。
“看不出来,苏家这大女儿还挺有手段。”
“这也不能怪人家吧,是他们多行不义。”
“真没想到,堂堂顾老会做出这种事。”有人感慨,听着还颇有点失望。
“利益相关,有多少人的手是干净的?你太单纯了。”有人则见怪不怪。
“别乱说话!”亲近的人警告。
那人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虽然说的是真话,但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宣之于口,尤其是今天这种媒体在场混乱的场面,很容易被人抓着大做文章。所以议论的人大多没有城府,或者借机显摆自己见多识广,真正聪明的人都不说话。
现场乱哄哄的时候,苏瑾禾则抬步往外走去,宴会会怎么样她一点儿也不关心。从表情上看,亦是非常冷漠。
可冰冷的外表下,却是一颗悲痛的心。
二十年了,外公和妈妈的死终将沉冤得雪,就算行凶的歹人都抓住了,她也高兴不起来,就凭冤死这一点,就够她意难平。人走到酒店门口,冷风一吹,苏瑾禾的脑子瞬间清醒不少,也将她从那种情绪中带了出来。
这时才想起给保镖兼司机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
“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吧?”手机刚握在掌心,江晞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瑾禾抬头,正对上他幽深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完全没注意到。
她放在包里的手下意识地攥了下机身,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反问:“就算是我做的,你会怎么样?”
苏瑾禾没有否认,江晞辰却认定了不是。确实,她蛰伏了那么久,雷厉风行、缜密周全,这些全部符合她的做事风格。可那些证据绝不是她短短几天可以找齐的,她没有这个能力,帮助她的唐元宋也没有。
两两对视,肩膀上传来的冷意令她没法专心,下意识地搓了下裸露在外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