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疲惫地站在楼下,揉了揉疼得厉害的太阳穴。
这段时间太过折腾,她的老毛病又犯了。稍微一不舒服,脑袋就疼得厉害。
嗡嗡嗡……
包里的手机响了,看到上面是学长的号码,她像受到惊吓的小鹿,手随着手机颤抖,却没有接通电话。
不!
我不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不该招惹那些不属于我的情感。
司徒墨如此!
学长亦是如此!
一个月,只要安全渡过这一个月,哪怕是躲,躲过这一个月,只要离开,离开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将手机抱在了胸口,眼眶发红,鼻子发酸。
转身,看着车流马龙的大街,不停地做着深呼吸,等脑子完全清醒之后,她又揉了揉疼得厉害的脑袋走进了大厦。
侧面马路上,白闵希提前了半个小时在这里等着,故意等着时间差不多约安然下来吃饭,没想看到安然从的士上下来。
距离有些远,他看不清楚她脸上的情绪,但见她站在大厦门口徘徊,就猜测着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打电话过去,人家没有接。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他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能不能帮到她?
正在此时,另一边的韩宁把两个小祖宗送回了幼儿园,看着两人进了铁门,他犹豫过后拨通了表弟的电话,把安然去司徒墨公司的事情告诉了表弟。
韩宁心情是郁闷的,一边是兄弟,一边是表兄弟,做得不好两边都不是人。
但是,他看得出安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