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还被软禁了。
安然目瞪口呆地看向高大的某人,满心愧疚地问道:“那……那学长现在怎么样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样了?”司徒墨另一只手拿起她额前的一小戳头发,玩味十足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闵希居然为了你跑到办公室跟我干了一架,别看那小子斯斯文文,他可是跆拳道的高手,打得我手臂现在还有些疼。”
活该!
安然差点脱口未出,可,如今在人家的爪牙下,又生生地把话给咽了下去。
学长为了她跟司徒墨闹翻了?
不!
学长不该这样,她不配,真的不配!
鼻子发酸地难受,她缓缓低下头,眼泪从眼眶里流淌下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哭泣,司徒墨的玩味没有了,那种莫名的心堵又上了头。
“别哭了,哭,他也看不见,既然决定断了,那就给我断得干净些。”他阴沉下一张脸,声音中带着自己察觉不到的怒气。
安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突然使劲推开司徒墨,头也不回地逃开了。
司徒墨没有追上去,他讨厌因为她心里凌乱的感觉,可,却是一次又一次地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曾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女人,对他来说都一样,除了钱就是虚荣,至少,他这些年碰到的都是这样的女人。
至于安然,这个被亲妈和妹妹扔到床上的女人,他反倒是越来越看不懂。
而,越是看不懂,他就越发好奇,好奇地这两晚的梦里都出现了这个女人。
回头,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扯了扯领带,换上习惯的冷酷面具,他才再次出现在了宴会场里。
他还是习惯性地扫了一眼,寻找刚刚逃离的身影。
不见了?
难道是走了?
不太可能,宴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