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底牌,各大巫师组织为了避免麻烦,也就答应了。”
对于极端教派的种种做派,各大组织其实都不爽,但极端教派不至于把事情做绝,所以也就忍了。
当然,这里面“忍”,说的很轻描淡写,但内中蕴含了无以计数的抗争。只是极端教派最后都撑过去了,展现了不凡的实力和韧性,加之天命在手,谁也不知道他们获得了多少意志的嘉奖,其展现出来的底牌已经超过很多大型巫师组织,所以各家组织才能忍下来。
“他们为什么要禁止天授之权的传播?”
“不知道,或许是越缺乏什么就越要禁止什么。”莱茵道。
极端教派虽然总说自己顺遂了南域意志,但他们其实并没有拥有南域的天授之权。毕竟天授之权只有意志新诞时才有可能直接接触到,而四方巫师界都诞生不知多少年了,不可能有人拥有天授之权。
桑德斯:“又或者说,天授之权背后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莱茵点点头:“这也有可能,不过天授之权我们也未曾获得过,所有的信息都来源于过去的记载,这类知识在传承中很多信息说不定会丢损、也说不定会因时而改。真存在什么秘密,也只有极端教派才知道。”
桑德斯看向安格尔:“如果天授之权真的有什么秘密,我的建议是,你不要再将自己获得天授之权的事外传,尤其是不能让极端教派的人知道。”
莱茵也赞同道:“极端教派莫名禁止天授之权的传播,的确存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过去我们无所谓,但你有很大概率获得了天授之权,的确需要注意,桑德斯的建议很对。而且天授之权是一种虚无缥缈的象征,只要你不说,应该就不会有人知道。”
安格尔点点头:“我明白。”
顿了顿莱茵道:“你将这件事告诉过其他人吗?”
“目前我就告诉过导师和莱茵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