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子,刘俭觊觎太子之位情有可原。而且,他善待康王也说得过去。就看这件事日后如何传扬。
端坐马上的刘俭唇角微坠,眼中却是饱含笑意。
“小茶,你还别说,天天大鱼大肉就是管用。”目光瞟向后边的康王,刘俭闷哼一声,“看把他喂的多肥实。”
“回头我就帮你把贤名传出去。”燕凰玉似笑非笑,“刘庶人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百姓们很快就把他忘在脑后了。”
“小茶,我可全指望你了。”
“殿下您太抬举微臣了。”燕凰玉目视前方,沉声道:“微臣也是尽力而为。”
“我都听你安排。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刘俭信心百倍,“咱们兄弟二人联手,没有做不成的事。”
不知为何,刘逍望着志得意满的刘俭,心中涌起一阵失落。好男儿就该建功立业。可他现在还是跟在老师屁股后头一事无成的刘四爷。
沈惟庸锐利的视线在刘俭和燕凰玉脸上来回逡巡数次,淡声道:“燕督主侍候的十分周到。”
郭正捻起胡须,状似无意的说道:“您别忘了,小裴在钧州待的日子可不短。”
沈惟庸眯起眼睛,默然不语。
“诶?那个瘦的没人形儿的是邵巡按?”佘涪扬手指向吊在末尾的囚车,忍不住惊呼,“都皮包骨了。许是没给饭吃。”
刘逍很是疑惑的问王狐,“为何康王面色红润,邵皋骨瘦如柴?”
王狐合上窗子,缓步走到桌前坐下,“四皇子宽仁所以康王面色红润。也是因为四皇子宽仁,所以邵皋骨瘦如柴。”
什么意思?刘逍给王狐斟上热茶,立在他身边眼巴巴等着他往下继续说。
“邵皋假传密旨妄图陷害裴神机使,论理这等见不得人的罪名在路上就该暴毙。但是四皇子不忍心叫他死。所以他就得活受罪。”王狐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