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琢磨呢,阿发回来了。他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这都是您的糖。”低头看看老文,“老文叔,您手下留情吧。照这样赢下去,二太太怕是要给裴神机使买个作坊了。”
“那不挺好。裴神机使又多个铺子当嫁妆。”老文把牌扣在桌上,想起身给小密探倒水,却不想被山鼠精抢先一步,“阿发领班喝水润润嗓子,您走累了吧。小的给您捶捶肩。”
“我又不是用膀子走道儿。”小密探拂开山鼠精的手,“你快坐下,来来回回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山鼠精委屈的扁扁嘴,依言坐在锦杌上。
小密探抿口水,急吼吼的说道:“徐家又出幺蛾子。他们在外边散播流言,说是您断错晦气星引致天谴才会夭折。”
“岂有此理!”裴锦瑶竖起眉眼,“我还没夭折呢。他们急什么!”
“不急不行啊。再不想办法挽回徐静怡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老文拈起块董糖放进嘴里,“您去天庭赴宴的风儿吹了两三天,也该变变风向了。”
裴锦瑶吃惊的望着小密探,“有三天了吗?”
“今天整三天。”小密探笃定道。
山鼠精犹犹豫豫的说:“第一天您把屋里的存货都输给老文叔了。第二天阿发领班给您买回来五六匣子糖,结果连渣都没剩。今天……就是这些了。”
“您过过眼瘾就得了。”老文摇头轻叹,“唉,赢的越多,小的心里越是不安。”
山鼠精咧嘴直乐。
裴锦瑶眉头紧锁,“徐家传出什么消息没有。比如徐二突然生病或是倒地不起,昏迷不醒什么的。”
“没有。”小密探搁下茶盏,正色道:“徐家风平浪静,跟平常没两样。也不见大夫出入。”
“不能够啊。”裴锦瑶肃然道:“我在那道符上多添了几笔。所以,商在不会发现异样。但是期限一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