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很少回家,我母亲的疾病不可能去医院治疗,因为那一定会抹黑富源集团的形象,所以医生每次都是直接到家里来给母亲看诊。”
慕厉松口气,医生上门服务,肯定要比去医院看诊更精心。
“可是有一次父亲回来看她,正赶上她在发作,一个花瓶砸到父亲头上,进了医院。”傅随安轻笑一声,“这下是真进医院了,没想到进医院的人却是很少回家的父亲。”
慕厉笑不出来,“那时候你多大?”
傅随安歪头想想,实在想不起来,突然咧嘴一笑,“你今天已经二十七岁了,比我小九岁,这么算算,父亲和刘姨相遇的时间,应该是二十八年前,那我就八岁多吧。”
“后来他进了医院,就遇到了我妈?”慕厉难以想象傅随安的童年是如何度过,“可我妈真的是被他骗的吗?”
傅随安想到刚才吃饭时,他说傅经年是“婚内出轨”,斩钉截铁地说,“那时候他已经三十好几,刘姨还不到二十岁,刚从护校毕业,如果不是他刻意隐瞒,以刘姨的性格怎么会跟他搅和在一起。”
慕厉没问过妈妈,但傅随安这样肯定,就说明傅经年在他心目中,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不算是一个好人。
“你以为他千方百计把你找回来,是为了弥补当年的过错吗?别天真了,他根本就没那么善良,与其让私生女流落在外,有一天成为不定时炸弹,还不如他自己把人握在手里。”
慕厉听后一笑,“你倒是对他……他知道你在背后会这样说吗?”
“我不是背后说,我当着他的面也这么说。”傅随安是纵横北省地产业十年的人,能在父母全缺失的状态下,独自成长为现在的样子,的确有过人之处。
傅随安审慎地看着慕厉,“我这样说,不是因为我了解他,是我了解这些生意人,在我们眼里,只有利益,任何可能伤害到利益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