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天约我见面,是为了什么?”燕生看着包厢里,除了四五个生意人,还有两排黑色衣服的保镖,挤满了整个包厢。
傅随安笑笑,一个大腹便便的生意人咋咋呼呼地说,“刘公子难请,好歹我们还能请来,霍家有实权的人可更难请,我们几个根本没那面子!”
燕生不明白,他当然不至于多害怕,这里是首都,光天化日谁也没胆子做什么,但他不太理解,既然是生意场上的事,自然该去和霍家主事人谈,把他堵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见燕生不说话,自顾自地斟茶自己喝,互相看看,最后把目光都投向傅随安。
本以为能给燕生一个下马威,哪知燕生还真就是没什么表情,既不害怕也不焦虑,似乎就等着他们亮底牌。
“刘公子好涵养,倒是我们北省人不知进退,为难了刘公子。”傅随安手一摆,马上就有保镖过来,“刘公子